这时，张龙虎突然笑了。
“小友，既然来此，就是缘分，何必剑拔弩张？不如喝杯茶怎么样？”张龙虎说着，拿起了面前的茶壶，给王谦斟了一杯茶。
王谦如何敢喝，他死死的盯着和张龙虎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。
“不用害怕，没有我的同意，他进不来，这扇门和走廊当中的那些小字，就是囚禁张龙虎的牢笼。”
“是谁？”王谦看着这个男子忍不住的问道。
这男子听到王谦的问题，站起身蔚然一叹：“我是谁？难道没有猜到吗？我叫张一凡，是张家的人。”
王谦深吸了一口气，郑重的看着张一凡：“是张家的人？那外边的那个又是什么东西？”
张一凡呵呵一笑道：“小友。难道没有看出来，我仅仅是一具灵魂体吗？”
张一凡说着，将桌子上的茶举了起来，一饮而尽。
王谦眼睁睁的看着茶水透过张一凡的喉咙，而后直接流在了地上，不过，茶水当中的那些香雾却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而这时，王谦终于想到一种可能。
在云州的时候，王谦将殷素素从那具九尾狐妖尸当中，拘禁而出，只留下了九尾狐妖尸，之后王谦带着殷素素一路辗转。
可以说现在的殷素素已经完和九尾狐妖尸切割，如果有一天九尾狐妖尸复活的话，可能她和殷素素已经没有任何关联。
“外面那句身体是的？”王谦皱着眉头问道。
张一凡倒是没有否认，点点头说道：“没错，外边的身体，或者说皮囊确实是我的，只不过，多年前我修炼出了一些岔子，将这皮囊练得过分强大，在一次闭关之后，由于我神游的时间过久，回来之后这皮囊竟然产生了一丝灵智，说讽刺不讽刺。”
张一凡平淡的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