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梁玉山告老还乡之后,温谨之荣升院使,这右院判胡梓翔就荣升了左院判。
傅启航则是新进宫的太医。
两人刚被宫人从茶房引至乾元殿门前,便远远听见殿内惊叫连连,喊痛声此起彼伏,心中皆是一凛。
才进殿门,就见主位之上皇上面色阴沉,众妃嫔与命妇惊疑不定,纷纷低语,不敢喧哗。
整个殿内一时气氛压抑得几乎令人喘不过气。
两位太医原本欲行礼参拜,安裕却一抬手,语气冷冽。
“毋需多礼,两位小主腹痛难忍,速速诊治。”
“臣等遵旨。”
两人齐声答应,连忙快步上前。
傅启航年纪尚轻,虽是首次随宫宴应召,却也知今日这场面之诡异远非寻常。
心跳如擂鼓,几步之间竟觉得脚底发虚。
胡梓翔年长几岁,虽已升为左院判,但面上不敢有丝毫轻慢。
两人动作利落,额头却不自觉沁出一层薄汗。宫宴上出现小主集体腹痛,怎么看都不像巧合。
他们可是暗中打探到原来的那位梁玉山梁院使告老还乡,就是牵扯到了这宫闱秘事。
刚刚在茶房中,两人聊到这件事,还笑梁玉山胆小怕事。
没想到转眼他们就遇到了这档子事,不由得心中发苦。